
展览名称:零度艺术展
艺 术 家:李铁军,吴玉仁,刘瑾,迟起春,刘伟,王国锋,李韦,张潜浅,魏立刚,陶雷,韩兵,枫翎,朱冥,杨青,许昌昌,李彦修
展览地市:桥艺术工场(北京蟹岛湖渡假村 )
开幕时间:2001年10月27日下午3点至晚上8点
展览时间:2001-10-27 至 2008-01-14
这是一个找不到任何借口和理由的展览,当然也没有现成的理论和描述话语。一切有待观众的亲自感受和体验。
因为我们很难预想展览会是什么样子,更不想锁定先入为主的策划理念。
重要的是艺术家的自由表达。
天冷了,我们的手脚有些发凉。 在严冬来临之前,在暖气未通之际,在太阳和天空变得越来越暧昧和阴沉的时候,只要我们内心积存的热能的在与环境抗衡。
零度是自然条件变化的临界点,这时,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都要本能地作出反应,以适应新的自然条件。当社会发展临近某种转折的临界时,艺术家的回应将是激烈而不可预测的。但我们相信,这将是更开放,更自由,更富有创造性。这时,我们愿和艺术家一起热身,以便迎接新的时代。
作品现场
策划人如是说
文/张朝晖
《零度》展是个冒险,是投一个赌注。场地是临时找到的,艺术家也大都是经常在一起玩的朋友,而且我们都住在通县,从来没有认真谈过艺术或搞展览。也没有资金,没有经验,艺术家的资料费全都是自己出。只是有那么一块兼有室内外的场地,有一些工厂的废料,如木头,钢筋,还有工人(不是民工)可以帮忙。场地又那么偏,交通又不太方便,天气会怎样?观众会来吗?这一切都是疑问,是悬念。
老景(工场的老板)很积极,艺术家也很热情。那就干吧,做一次冒险。
《零度》演变成随机应变的艺术计划。时间确定了,场地分割给艺术家。工人们也答应配合。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工厂又接了一个急活儿,得连夜赶出来。直到礼拜五的晚上,工人才将活赶完,才可以腾出地方腾出手,帮助艺术家完成和布置作品。刘瑾、李彦修等艺术家被迫改变和调整计划。更倒霉的是,当一切布置停当是,准备到计时开展时,天忽然下起雨来,室外的音乐无法演出,按时间表制定的行为也无法展开。
先来的观众拥挤到室内,更无法举行开幕式。计划全被打破了。我告诉艺术家,大家自由发挥吧,不要按原来的计划和时间表。看谁的作品能抢夺更多的注意力。
李暐钻进土坑中,套上玻璃,开始了长达3个半小时的行为。
摇滚乐在雨中进行,“国家领导人”也亲临展场。
《零度》是个没有主题,没有预设策划理念的展览。《零度》只是一个随便起的名字,为的是人们好记住。这年头,策划人似乎太扎眼,太牛逼烘烘了,将艺术家和艺术作品都当成支持自己想法的材料和供出名的策略。
艺术家和艺术作品要服从于策划人和展览主题。这显然是本末倒置了。这个展览要突出艺术家,让艺术家自由的表达。展览是要给艺术家提供表达的自由机会和舞台而不是策划人独裁和武断的权杖。只有艺术作品富有活力和生命,展览才有魅力。如果策划人要凌驾于所有艺术家之上,那么,展览死定了。
《零度》展是一次打破圈子化和非公开化的努力。大家知道,当代艺术展在北京特别圈子化,特别封闭。如果展览观众中没有活现的新升力量,在观众中没有强烈的反映。那么当代艺术意义将大打折扣。
当代艺术要不想廉价地甩卖,就必须创造更多的年轻观众,而不是自己寻找自慰的乐趣,躲在自己的象牙之塔,孤芳自赏,顾影自怜。
《零度》是一中感觉,不热,不温吞,不特酷,但也不中庸。而是有点儿冷,有些凉,带来些理性和清醒。
它不疯狂,不发烧,戒除胡言乱语和竭斯底里,但不麻木,不僵死。让人动起来,让人热身。身体好的人出汗,脱衣;差的穿衣防寒,打开暖气。零度的时候,你不会闲着,无聊,你会想办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