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泽曼成为文献展的总策划,第五届与第六届卡塞尔文献展变得更加包容和多元。展览囊括了曾被“堕落的艺术展”嘲讽的患有精神疾病艺术家的绘画作品。与第四届卡塞尔文献展相比,第五届文献展包含了北美艺术家的现实主义作品。第六届文献展第一次展示了以“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为代表的艺术家的作品,其中包括先前被西德排除在外的四位著名的东德艺术家:伯恩哈特·海因茨(Bernhard Heisig)、沃尔夫冈·马特豪埃尔(Wolfgang Mattheuer)、维利·西特(Willy Sitte)、维尔纳·蒂布克(Werner Tübke),以及雕塑家乔·雅斯特拉姆(Jo Jastram)和弗里茨·克莱默(Fritz Cremer)。总而言之,第五届与第六届卡塞尔文献展重新调动了因残留的纳粹艺术形态以及冷战禁忌而被排除在前四届卡塞尔文献展之外的艺术形式与概念。

随着1972年第五届卡塞尔文献展的开始,鉴于之前的“盲蜂行动”抗议活动,我们可以将它视为一个延迟了的1968年文献展。从此,弗里德里希美术馆前的广场也成为了一个艺术空间。这届文献展延续了挑战传统的美术馆空间与日常生活区域的界限的整体趋势。其中有一件来自建筑团体豪斯努克艺术小组(Haus-Rucker-Co)的作品,它几乎要从弗里德里希美术馆的二层喷薄而出。作品由一个巨大的透明气泡组成,连接着的走廊上立着两株小型人造棕榈树。弗里德里希广场的草坪上是随处可见的作品与人山人海的观众,颇为自反式地在美术馆面前实践着居伊·德波提出的“景观”概念。自此,在每届文献展期间,这个公共空间都会持续展出作品。第六届文献展中弗里德里希广场上展示了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的铁制雕塑《末端》(Terminal);第七届文献展期间,博伊斯实施了种植7000棵橡树的计划,并在每棵树下放置一块玄武岩石碑;第八届文献展则展出了哈维尔·马里斯·卡尔(Javier Mariscals cashiers)设计的收银员展位。

随着越来越多好玩的装置作品成为公共展品,卡塞尔文献展也变得愈加受欢迎。1992年,尼日利亚艺术家Mo Edoga在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期间用他在卡塞尔佛尔达河岸边找到的漂流木持续建造了一座“希望之塔”。乔纳森·博罗夫斯基(Jonathan Borofsky)在同一届展览中展出了作品“走向天空的人”——一个由玻璃钢铸成的真人大小的人物雕塑在一根与地面成60度夹角的80英尺长的钢管上行走。这件雕塑深受观众喜爱,被卡塞尔当地居民称为“天行者”,它随后被卡塞尔市政府购置并安放在火车站广场上作为城市地标。这些装置成为了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标志性的作品,也为其带来极高的人气。通过这些作品公众逐渐形成了对“新”卡塞尔文献展的认识。这些作品不带有任何政治挑衅意味,而是展现了包罗万象的“技术魅力”。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比上一届的参观人数多出129,040人,是迄今为止涨幅最大的一次。从文献展的圆形大厅一直到橘园的道路两旁满是售卖手工艺品的摊位,也是在这一届文献展中,首次将临时展馆建在公园的河道旁。从此艺术变得无处不在,卡塞尔也不再只是一个举办著名艺术展览的场所,这座城市本身真正变成了艺术景观的发生地。

在第九届文献展展览期间,被称为“邂逅他人(Encountering the Others)”的第二个多场地展览同时在卡塞尔、哥根廷和汉明登周边城镇的多个场所展开。策展人扬·霍特主要从北美洲和欧洲西部邀请艺术家参加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而“邂逅他人”专门呈现生活和工作在澳大利亚、非洲、亚洲和南美洲的艺术家作品。“邂逅他人”是一个低成本艺术项目,由新陈代谢小组(Group Stoffwechsel)发起,这是当地大学的一个合作小组。在国际艺术论坛(Kunstforum International)中有一篇带有插图且相当全面的文章叫“邂逅他人”——一个“第三世界的卡塞尔文献展”。“邂逅他人”被一个极具权威性的媒体广泛宣传,同时激发了公众关于国家范围内艺术家的代表性、民族中心主义和文化差异概念的作用更广泛的讨论。同时也讨论了西方与非西方艺术之间的界限。“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家在文献展中应该享有平等的参展资格”这似乎是观众中普遍存在的情绪。我们可以把这个展览的冲突视为某种卡塞尔的“双年展时刻”。“邂逅他人”与第九届文献展都得到了观众的认可:这两个“自视甚高”的艺术展都不需要鉴赏力。第九届文献展策展人扬·霍特自豪地称无论是“邂逅他人”还是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都来源于直觉“针对一些有形的物质,一些确实存在的事物,一些概念性的东西”,但它不是反概念的,它是“没有”而不是“反对”。

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是其诉诸感官的结果。例如,参观者可以漫步经过Belu-Simion Fainaru的墙体装置作品,一个微小的不稳定的建筑结构,包括了一个装满水的小玻璃杯,一个鸡蛋放在两个相同尺寸的钉子上,然后被钉在一个狭长走廊的灰泥墙面上。当观众进入艺术家皮耶·保罗·卡佐拉里(Pier Paolo Calzolari)制作的一间完全布满铅的房间时也会踩到怪异的东西;会经过一件由艺术家大卫·哈蒙斯(David Hammons)的头发制作的雕塑;走过一个由Royden Rabinovic设置的迷宫;会碰到一个像吊球一样的物体,那是Flatz的作品。当观众跌跌撞撞地走进由七个真人大小的3D自画像和由艺术家雷·查尔斯(Ray Charles)在裸体上描绘自己并从事各种同性恋行为所占据的房间时,观众也许会感到时而震惊,时而好笑。

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不仅是反概念的,同时也是政治的,甚至是耸人听闻的。我把它视为第一次以文献展的方式呈现莱万特·索伊萨尔(Levent Soysal)“公众亲密”的概念,我会在介绍第十三届文献展时详细介绍这个术语。有趣的是,无论是非欧洲中心论的另类展“邂逅他人”还是偏重西方的第九届卡塞尔文献展——德国统一后的第一届卡塞尔文献展,都反映了当前的社会政治变革和全球化进程的加速。这样的对话直到五年后的第十届卡塞尔文献展才会再次发生。

扬·霍特的四个接班人每个人都坚决的反对卡塞尔文献展成为一个艺术狂欢节或是改为两年一届,但是他们的努力并没有有效地扭转这一趋势。凯瑟琳·戴维(Catherine David)的限制性的“路线”阻止了观众自由散漫的参观各个展览场地,为第十届卡塞尔文献展提供了观展路线,从卡塞尔中央火车站的侧厅到弗里德里希美术馆和文献展大厅的步行游览指定了路径。戴维的每日讲座与讨论的项目“一百天,一百人”,旨在鼓励不同角度的思考,包括后殖民主义视角。这个项目似乎是文献展转向跨学科的方式的标志,至少从传统的学术角度来看它超越了传统艺术世界的界限。然而这也只是卡塞尔文献展节庆化的另一种方式。

第十一届卡塞尔文献展策展人奥克维·恩维佐(Okwui Enwezor)试图通过明确设计和较少但规模较大的建筑来控制所有节庆的气氛,如此一来便明确了展览空间。他还为基于时间的媒体分配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可用的展览空间区域。由于专注于全球化和流动性,恩维佐将卡塞尔的展览和活动转变成最后的一系列的五个平台,建立在四大洲,分别是维也纳、柏林、新德里、圣露西亚和拉各斯,从而分散了卡塞尔的及全球化的文献展的权利。

如上所述,卡塞尔文献展的节庆化自1992年就已经到达一个高点,这给第十届和十一届文献展的策展人带来了新的挑战,两人均抵制卡塞尔文献展成为规模不断扩大的露天集会的趋势,并且避免成为多元文化主义下父权式的庆祝活动。相比之下,第十二届卡塞尔文献展的联合策展人Roger M. Buergel and Ruth Noack让文献展及其观众再次遍布卡塞尔市,也没有特别关注异国情调。毫无疑问,在具有争议的第四届卡塞尔文献展之后,开始以美国的流行艺术为主线,到了第九届文献展挑战了“偶遇他人”,第12届文献展变成了引发对艺术家国籍讨论的第三事件,它超越了以往始终伴随着事件的民族艺术潮流的类比。

在概念化的第十三届卡塞尔文献展中,克里斯托弗·巴卡姬夫(Christov-Bakargiev)选择远离这种民族调解与补救的方向,并且避免倒向“节庆化”的艺术活动。它如何成为可能?我将用布鲁诺·拉图尔(Bruno Latour)按照从“现实政治到秘密政治”的方法和莱万特·索伊萨尔(Levent Soysal)“公众亲密”的概念来分析。批判形成当代政治的人类中心主义认识论的局限性,拉图尔的方法表明了采用启发式的非人类视角的的必要性。拉图尔关注政治、公共问题和新的具有代表性的必需品,索伊萨尔则关注当代观众观看和参与艺术活动的行为。索伊萨尔杜撰的新学术术语“公众亲密”以流行的真人秀和Facebook的广泛使用为例例证了一个全球化世界中普遍存在的现象。这种形式的亲密不必承担或面临麦克尔·赫兹菲尔德 (Michael Herzfeld)所声称的“文化亲密”那种传统规则下的社会后果。相反,“公众亲密”可以被组织,可以重复和无限传递,却不会引起同等的制裁或履行相同的责任。索伊萨尔评判公共事件,定义“当今社会日益扩大、日益外生的社会轮廓”的空间概念。“公众亲密”的领域和场合——双年展和其他周期性的艺术展览、博览会、艺术嘉年华、政府或其他机构或博物馆中的特殊艺术活动——一切都变得难以区分。在今天,没有他们的活动已经变得无法想象。

▼ 文献展现场

本文截取自Barbara Wolbert的文章:
“The New Diversity and the New Public: Impressions of dOCUMENTA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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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次展览背后所聚结的强大政治要素,特别是与其隐秘相关的历史罪恶感,以及自发的展览策划和低调的展览设计所展现出的无罪姿态,促成了1955年第一届卡塞尔文献展的诞生,并展示出了其在西德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艺术盛事的潜力。自此,弗里德里希美术馆便被一直作为卡塞尔文献展的主要展场。第二届卡塞尔文献展跨越了博物馆在结构上的限制以及其代表性的风格,将橘园的战后遗址改造为露天展场,并为广大的德国观众介绍了亨利·摩尔等多位著名雕塑家的作品,这次文献展标志着卡塞尔文献展对于多个展场运用的开端。此时文献展已经扩展到多个指定的建筑及露天展场。到了1964年,阿诺特·波德(Ar">艺术档案 > 个案+新青年 > 个案 > 张培力:最早的录像艺术家

张培力:最早的录像艺术家

2012-10-15 23:27:03 来源: 张培力网站 作者:

张培力 

张培力简介

张培力被称为“中国录像艺术之父”。他1957年出生于中国杭州一个医生家庭,1984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油画系(现中国美术学院),目前为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系的主任与副教授,在录像领域里从事了大量的开拓性工作。

时下中国的新媒体、影像艺术发展得如火如荼,引起全世界关注,中国艺术家的影像作品不时在国际上参展或获奖。但这些成绩不能不跟一个名字联系起来,就是张培力。张培力是无可争议的中国录像艺术先驱,今天依然是重要的代表之一,不断探索新的录像艺术语言、尝试各种手法的应用。1988年,中国第一件录像艺术作品《30×30》在他手中诞生,从此张培力为中国艺术写下了一个新的坐标。1991年上海衡山路的某地下车库举办的一场小型当代艺术展览上,张培力带来了他第二部录像作品《卫字3号》,这也是录像艺术在中国首次进行公开展示。从此,张培力将在西方产生仅几十年,仍在发展中的新媒体影像艺术引入中国——这件事迟早要有人去做,张培力站在了先锋的位置,并坚持到今天。作为’85新艺术运动的一名干将他的绘画作品在80年代中期已经有了不小的名气,之后的影像则将他送进了中国最前卫艺术家的行列,之后一直到现在,大多中国影像作品里面都脱不了“张氏语言”的影子。现在中国的新艺术能够在世界占据一席之地,正因为张培力等人的尝试和努力。

九十年代,日常生活的姿态和行为作为张培力作品图像的借鉴物,对人的身体进行特写占有很大的比重,例如他取材于搔痒的“不确切的快感”[1996],整组录像作品只有人的身体不同部位的特写镜头,现在已成为他的代表作之一。“屏幕 ”[1997]则是表现人照镜子日常行为的录像——和搔痒一样,张培力使用人在日常生活中姿态的特写,如照镜——观众面 对照镜者的脸,有一种偷窥的感觉,摄像机比收录这些人日常生活的眼睛更为清晰,同时镜头对于日常生活私隐的放大,表示出“人在本质上存在着深刻的共性”,而这种共性对于艺术家来讲也是所有沟通、交流和经验的基础,“它混淆种族、性和文化上的差异,使人获得某种意义上的沟通和交流的可能性。”在柏林,张培力展出的是“不断增大”[2000],由十二个吹泡泡糖的嘴巴大特写的录像组成,咀嚼、吹泡,占据整个镜头画面的泡泡球,加上它大声破开的画面和声音组成作品的节奏——张培力最近的作品对于节奏尤其感兴趣。他的观点还在于身体的感觉和对于人的本质的兴趣。逻辑性和结构性的图像,包括图像里的朴素简练、明确清楚,使这位在国际上被承认的艺术家成为中国录像艺术的一位重要人物。

近二十年来,张培力的作品曾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汉堡火车站国家美术馆、第45届和第48届威尼斯双年展、第3届亚大当代艺术三年展,第11届悉尼双年展、第4届里昂双年展、第4届光州双年展等多处展出,用影像这种直观的手段表达中国艺术家的观念、现状,扭转其它国家人们对中国的误解和滞后的认识,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正是这些不需要语言翻译的艺术作品,才能够让人们直观地从中感受到真正的中国。他的早期作品《游泳者》,《今晚没有爵士乐》则是他最负盛名的架上绘画作品。仅1999年一年,张培力赴展的足迹就遍布威尼斯、柏林、纽约、耶路撒冷、日本福冈、澳大利亚昆士兰、伦敦、温哥华等地,几乎成了历时一年的长途国际旅行。目前,他的录像拷贝价格已达数万美金。

11月张培力个展《短语》即在新兴的北京环铁艺术区举办,除了新作《喜悦》与录像装置《短语》,还有张培力从1988年至2004年的录像作品回顾。

张培力对于老电影有种很复杂、难以割舍的感觉,在反复观看中他回到了记忆里,并找到一种创作的可能性。全新的创作使他从以前个体经验影射社会和文化,转移至直接切入文化历史问题,手法也去掉拍摄的步骤,采用直接剪辑方式。完成后的作品的相较以前更加极简,衍生为阅读上的大众化倾向,返回到所谓的“看山仍是山”的艺术境界。

关于作品,艺术家自己说到:“我试图用的双视频的手法,呈现叙事结构与符号之间的关系,在我看来,符号一旦从叙事的时间性中抽离出来,便获得了更大的(被解读的)自由。六七十年代的电影对我来说是有着特殊意义的素材,因为它所呈现的非物质化,因为它的浪漫主义色彩以及超越个人情感的气慨,可能引起我们对当下生活的某种关照与对比。”

张培力年表

1957年    一岁

11月6日,祖籍温岭的张培力出生于中国浙江省杭州市的一户普通家庭,父母从事医务工作。

1976年    二十岁

高中毕业,在家待业。曾在父亲工作的浙江医科大学做零时工,绘制医学教学图谱。

1978年    二十二岁

进入浙江省人防工程建筑队工作,担任测量工作。

1980年    二十四岁

考入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学习。

1984年    二十八岁

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获学士学位。

进入中专杭州工艺美校工作,担任基础课教师。

去浙江省美术协会担任临时工作,组织青年艺术家的创作展览。

1985年    二十九岁

毕业后的第一幅油画创作《休止音符》。

全国开展美术新潮运动,组织创立“青年创作社”。

同年随“青年创作社”参加“’85新空间”群展,地点在南山路浙江美院(现为中国美术学院)的陈列馆。展出作品《仲夏的泳者》、《水中的泳者》、《请你欣赏爵士乐》、《休止音符》。 杭州“85新空间”核心成员之一。

同年,作品第一次被私人收藏。

1986年    三十岁

“青年创作组”解散。

和耿建翌、王强、宋陵、曹学雷等人组建艺术新团体——“池社”。

“池社”时参加创作“杨氏太极”系列、《绿色空间中的行者》、《国王与王后》等作品。

同年创作了《侧面的吹奏者》、《正面的吹奏者》、《仰面的泳者》、《池边的泳者》、《X?》等油画作品。

作品《黄色的飞盘》入选“国际和平年美术、摄影、书法作品展览”。

随后从浙江省美协回到杭州工艺美校。

1987年    三十一岁

参加美国帕萨蒂纳亚太博物馆的展览“开门之后”(Beyond the open door),作品《请你欣赏爵士乐》参展。

创作《油印机》、《今晚没有爵士》等油画作品。

同年,“池社”自行解散。

1988年    三十二岁

利用架上绘画以外的视觉手段,开始进行录像艺术创作。

借参加黄山艺术研讨会,创作了中国艺术史上的第一件录像艺术作品《30x30》。

创作《1988年甲肝情况的报告》、《私人信件——关于从未做过亏心事的证明》、《褐皮书一号》、《艺术计划第二号》等综合材料与文字作品。其中《褐皮书一号》被邮寄给中央美院的学生,随后张培力还在中国美术报上发表声明,但基本没有得到反应。

参加了在上海美术馆举办的“中国油画展”。油画作品《今晚没有爵士乐》入选。

1989年    三十三岁

创作油画作品《中国健美——1989的风韵》。

参加北京中国美术馆的“中国现代艺术展”。

参加日本东京画廊的“中国现代艺术文献展(Documentary Exhibition on Chinese Contemporary Art)”。

文章《由一则新闻想到的》刊登于辽宁省文联杂志“艺术广角”第4期的第49页上。

1990年    三十四岁

创作了油画作品《1989的标准发音》、《中国健美——1989的措辞》及《中国健美——1989的标准》。

1991年    三十五岁

在上海衡山路的某地下车库举办的一场小型当代艺术展览上,张培力带来了他第二部录像作品《卫字3号》,这也是录像艺术在中国首次进行公开展示。

同年他还制作了录像作品《水——辞海标准板》,学术界广泛认为这件作品是对中国官方新闻媒体的批评,冗长而缺乏实质内容的新闻播报让观众似乎淹没在辞海之中。

参加美国帕萨蒂纳亚太博物馆“我不和塞尚玩牌及其作品(I don’t want play cards with Cezanne and other works)”展。

1992年    三十六岁

参加巴黎阿尔努画廊举办的“顾德新,黄永砅,张培力”展览。

参加北京外交人员俱乐部“最近的工作——张培力、耿建翌作品展”。

同年创作油画作品《黄色婚礼》、《红色婚礼》、《士兵与玫瑰花》、《蓝色背景中的士兵》、《粉红与灰》和《玫瑰红与灰》等。

创作录像装置作品《儿童乐园》和《作业1号》。

1993年    三十七岁

巴黎世界文化宫 “圆点”画廊(Rond Point)举办了第一次个展。《作业1号》、《非卖品》、《连续翻拍25次》等作品参展。

参加“东方之路(Passaggio a Oriente)——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这是他艺术生涯中第一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参展作品是油画《粉红与灰》。

参加意大利斯布雷多 “艺术会面—4(Artedomani- Punti di Vista)”展览。参展作品《温床——被复制的地表》。

参加意大利艾利切卡罗修道院“艺术—,伟大的圣殿(Gran Delubro-I’Arte)”展。

参加柏林世界文化宫“中国前卫艺术(China Avant-garde)”展。油画作品《1989的标准发音》,《中国健美——1989的措辞》参展。

参加香港市政厅“后89,中国新艺术”展。作品《(卫)字3号》,《作业1号》参展。

参加悉尼现代艺术博物馆“毛走向波普(Mao goes Pop)”展。

创作油画《黄蓝红》。

1994年    三十八岁

赴美国。

参加芬兰波里艺术博物馆“走出中心(Out of the Center)”展。4视频22画面录像装置作品《保鲜期——1994年8月28日》参展。

参加巴黎佛罗拉公园艺术厅“凝视——不可能的透明性(Gaze——L’lmpossible Transparence)”展。作品《30x30》参展。

同年,创作了最后的油画作品《飞行器》二幅。

此后彻底放弃架上绘画。

1995年    三十九岁

参展西班牙巴塞罗纳圣·莫妮卡艺术中心“来自中国的艺术(China, Artistic Avant-garde Movements)”展览,创作录像装置作品《相对的空间》(摄像头、监视器)。

参加德国埃克福鱼市画廊“文化对话·第二届构形展(Configura 2, Dialog Der Kulturen)”参加北京首都师范大学美术馆“张开嘴—闭上眼,北京—柏林”展。

在纽约制作了综合材料作品《临时开放的景点》和《有滑轮的装置》。

1996年    四十岁

参加瑞士日内瓦“艺术与公众”(Art & Public)画廊的展览“作品选展(OE uvres Choisies)”和巴塞尔第27届当代艺术博览会“录像论坛”。4视频12画面录像装置《不确切的快感》(版本1)参展。

参展巴黎法兰西画廊(Galerie de France)“四个交汇点,中国,1996(4 Points de Rencontre, Chine, 1996)”展。10视频10画面录像装置《不确切的快感》(版本2)参展。

参展德国墨尼黑“中国,来自15个工作室的艺术及表演和装置(China - Aktuelles aus 15 Ateliers, Perfomances Installationen)”艺术展。 2视频2画面录像投影《相关的节拍》参展。

8视频8画面录像装置《焦距》则首次出现在杭州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展览馆,参加的是展览“现象,影像”。

参加北京“首届当代艺术学术邀请展”。

撰写的文章《与西方作战?》刊登于江苏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江苏画刊”杂志第6期,第18、19页上。

1997年    四十一岁

分别在维也那Krinzinger画廊和曼谷Chulalongkom大学美术馆举办个人展览。

同年,参加第四届“里昂双年展(Biennial d’Art Contemporainl de Lyon)”。

参加奥地利维也纳分裂博物馆 “移动的城市—1(Cities on the Move 1)”展。

作品“不确切的快感”在温哥华精艺轩(Art Beatus)画廊展出。

参加东京麒麟艺术展示空间的“不变性与时尚——处在变化中的中国(Immutability and Fashion”Chinese Contemporary Art in the Midst of Changing Surroundings)”当代艺术展。

参加纽约 Max Protech画廊“中国摄影及录像艺术(Chinese Photograph and Video Art)”展。

参加荷兰布雷达Chasse Kazerne画廊举办的“另一次长征(Another Long March)”中国九十年代观念和装置艺术展。他的3视频3画面录像装置《屏风》(双面镜、墙纸、假墙,版本1)参展。

参加纽约Jack Tilton画廊“新中国(New China)”艺术展。3视频3画面录像作品《进食》参展。

3视频3画面录像装置《进食》被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收藏。同时收藏的作品还有《(卫)字3号》。

1998年    四十二岁

“张培力个人作品展”在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进食》参展。

同年参加“每天(Every day)”第11届悉尼双年展。

参加美国纽约P·S·1当代艺术中心“内外:中国新艺术(Inside Out: New Chinese Art)”展。

参加加拿大温哥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Morris and Helen Belkin画廊“张培力和谷文达”展,这个展览是作为“江南”艺术计划之一。3视频3画面录像装置作品《30%肥肉,70%瘦肉》和《个人卫生》参展。

参加法国波尔多当代艺术博物馆的“移动的城市—2(Cities on the Move 2)”展。

1999年    四十三岁

“张培力个人展”在纽约的杰克·丢顿(Jack Tilton)画廊举办。

同年,第二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全面开放(Aperto over ALL)——第48届威尼斯双年展”,《祝你快乐》参展。

参加德国波恩艺术博物馆“回顾与展望(Zeitwenden ausblick)2000年莱茵河畔的全球艺术展”。

参加美国纽约 Queens艺术博物馆“起源点(Points of Origin)1950—1980年代全球观念艺术展”。

参加以色列耶路撒冷以色列博物馆的“表皮——深度(Skin—Deep)当代艺术中的外观与外表当代艺术展”。

参加日本福岗亚洲美术馆首届“亚洲当代艺术三年展(Asian Art Triennial 1999)”。

参加澳大利亚布里斯班昆士兰美术馆“第三届亚太当代艺术三年展(Third Asia-Pacific Triennial of Contemporary Art)”。作品《快3,慢3,快4,慢4》参展。

参加丹麦路易斯安娜现代艺术博物馆“移动的城市—4(Cities on the Move 4)”艺术展。

参加伦敦Hayward画廊“移动的城市—5(Cities on the Move 5)”艺术展。

参加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的“内外:中国新艺术(Inside Out: New Chinese Art)”现代艺术展。

2000年    四十四岁

“张培力个人展”在马德里当代艺术博览会(Arco)“艺术家空间(Artist Project Rooms)”

在瑞士艺术与公众(Art & Public)画廊展出,作品《不确切的快感》、6视频12画面录像装置《不断增大》被展出。

参加韩国汉城大都会博物馆“媒体——城市 汉城2000(media-city seoul 2000)”艺术展。同步录像作品《进食》参展。

参加上海美术馆“2000年上海双年展”。录像装置作品《同时播出》参展。

参加法国亚眠庇卡底国家美术馆的“穿墙人(Passe-murailles Nouvelles)中国当代艺术新景象艺术展”。

参加香港艺术博物馆“内外:中国新艺术”展。

参加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Open Ends——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1980年起艺术回顾展”。

2001年    四十五岁

杭州工艺美校合并入杭州师范学院(今杭州师范大学)。

开始热衷于制作现成品。

参加奥地里维也纳艺术宫展览“电视——视觉的梦幻(Televisions)”。

参加柏林国立汉堡火车站当代美术馆的“生活在此时(Living in Time)”展。

参加新加坡国立美术馆“中国当代艺术展(China Art Now)”。

参加新加坡拉萨尔艺术学院卢明德艺术馆的“复眼(Compound Eyes)”中国录像艺术等展览。

2002年    四十六岁

离开杭州师范学院(今杭州师范大学),回到母校中国美术学院工作。

参加“暂停(Pause)”韩国光州双年展。8视频8画面录像装置《圆圈中的魔术》参展。

参加广州美术馆举办的首届“广州三年展”。

参加北京中华世纪坛艺术馆的“润化(Moist)——亚太媒体艺术节”。

参加上海东廊艺术画廊“第四世界的第三空间”艺术展。

2003年    四十七岁

成立了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艺术系,这是中国首家新媒体艺术专业系科。

现任职于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艺术系主任,时任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系副教授。

6月,参加第十届日内瓦“活动影响双年展(Biennial of the Moving Image)”。

7月,单视频10画面录像作品《安全须知》在遭到蓬皮杜艺术中心拒绝后,参加了第50届威尼斯双年展。这届双年展的主题是“紧急地带(Z.O.U-Zone of Urgency)”,这也是张培力个人第三次参加威尼 斯双年展。

6月至10月,参加法国巴黎蓬皮杜中心名为“中国怎么样? (Alors La Chine ?)”中国当代艺术展。

10月,参加东京森美术馆“喜悦:艺术与生命的遗存向导(Happiness: a survival guide for art and life)”展。

年底,赴上海多伦美术馆参加当代艺术展“打开天空”。

2004年    四十八岁

创作新作录像装置《水迹》、2视频2画面录像投影《向前、向前》和实时摄像装置《5月9日—5月23日》。

参展上海沪申画廊的首发画展“超越界线”。录像《水迹》和《5月9日—5月23日》参展。

4月,参展挪威奥斯陆国家当代美术馆“轻而易举!——上海拼图艺术展(Light as Fuck”Shanghai Assemblage)”。

9月,参展第五届“上海双年展”。

2005年    四十九岁

创作了单视频录像感应装置《最低像素》并携此作品参展了在南京博物院的“未来考古学”第二届中国艺术三年展。

参加意大利常青画廊“野蛮侵略(Le invasioni barbariche)”展。

参加澳大利亚布里斯班现代美术馆“哥德维尔/翠西·莫法特/张培力(Shaun Gladwell / Tracey Moffatt / Zhang Peili)三人展”。

参加法国国立艺术工作室“艺术制造艺术(L’Art De Proudire L’Art)”展。

10月,在杭州西湖边柳浪闻莺公园参加展览“出事了”。

2006年    五十岁

11月,张培力第一次在国内举办个展“短语Phrase”,在北京Currents-Art and Music画廊办展。这次个展展出的除了张培力创作的新作单视频录像《喜悦》与双视频感应录像装置《短语》外,还有他从1988年至2004年16年间的录像作品回顾。

参加德国奥斯纳布吕克“欧洲媒体艺术节(European Media Art Festival)”。

参加伦敦蛇形画廊“中国电站——第一部(China Power Station Part 1)”。

参加深圳OCT当代艺术中心“创造历史——中国20世纪80年代现代艺术纪念展”。

2007年    五十一岁

2月,参加“我们主导未来——第二届莫斯科双年展(We are your future—2nd Moscow Biennale)”。

4月,参加荷兰鹿特丹第八届“荷兰电子艺术节(Dutch Electronic Art Festival)”。

7月,参加杭州空谷艺术空间当代艺术展“张培力/艾未未/唐宋”。

7月30日,在成都参加“青城山·中国当代美术馆群”(Institutions of Chinart)建设签约仪式。同时参加签约仪式的艺术家有张晓刚、何多苓、周春芽、方力钧、岳敏君、王广义、吴山专。

11月5日 到 2008年2月17日,参加展览“’85新潮:中国第一次当代艺术运动”,展出《仲夏的泳者》、《爵士乐》、《X?》等代表作品。

2008年    五十二岁

4月8日,参加“同游四季——中国第三届媒体艺术节”展览。

4月26日,在Boers-Li画廊(原 UniversalStudios-beijing)举办个展《阵风》。

5月28日,参加“情系灾区,倾情奉献——中国当代艺术家为地震灾区捐献作品义拍”大型公益活动。

9月1日至10月15日,在何香凝美术馆OCT当代艺术中心举办“静音:张培力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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