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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空间简史(下):移位—替代性空间

2016-02-16 15:15:09 来源: ESTRAN 作者:Lou

事实上,无论是“原位”(In-Situ)还是“移位”(Ex-situ),从作品的悬挂和摆放(accrochage)的方式上,或是从空间意识上都与60年代美国的极简主义(Minimalism)相联系。我们也许可以在更早期的艺术史中找到一些端倪——去除自古典时期起将绘画和雕塑加以框限并神圣化的画框(Encadrement)与基座(Pedestal)。事实上,从中世纪的屏风式、文艺复兴的神龛嵌入式,到十七世纪盛行的花朵纹案贴金浮雕式画框……直至印象派简洁单色的木框才开始兴起,例如对德加来说,画框亦是画作的一部分,过于繁复耀眼反而有失画作的魅力。而十九世纪末点彩画派代表人物乔治·修拉(George Seurat)则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为自己画作绘制画框的艺术家,代表着绘画领域中,画面空间正逐渐消化传统制式划分的边界,并向现实空间扩展。


▲乔治·修拉,《大碗岛的春天》,1884-1886年

▲《大碗岛的春天》,局部
修拉将画框直接融入到画面中,为每幅作品绘制的点彩画框根据与画面本身色彩平衡而精心设计

另一方面,二十世纪初两位雕塑家布朗库西与贾科梅蒂尽管创作出发点和风格大相径庭,然而二者的共同之处都在于消解了古典雕塑中“基座”的概念。其中布朗库西将作品与基座的关系转换成作品内部不同材质与形态的对撞,这对于形体在空间中产生的张力的探索为后来的美国极简主义产生了极大影响。脱离了基座这一传统摆放定式,意味着雕塑作品不再继续被拘束在划定的空间范围内,同时也引出一个问题:空间对于作品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一问题也反映了雕塑与装置两个概念之间微妙的区别和联系。

 

▲布朗库西从不使用单调无趣的雕塑基座,对作品之间的空间关系亦极为敏感。目前巴黎蓬皮杜中心旁边的布朗库西工作室仍对外开放,让观众能够一睹艺术家在世时作品摆放的原貌。

在极简主义代表人物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1965年的装置《无题:L形横梁》(Untitled,L-Beams)中,观众专注的要点不再仅是艺术家制作了些什么,而是单一形体在空间中以不同的方式摆放带来的感知差异。同年的另一件作品《无题:四个镜面立方》(Untitled,Four  Mirrored Cubes)中,四个立方体的垂直立面均为镜面,仅有向上的水平面不同。整件作品仿佛是在空间中摆放的四个雕塑基座,基座上呈现的内容则成了附属物。同时由于镜面反射的作用,使观展的人们产生“整件作品被周遭环境压缩得仅剩下四个平面”的错觉。从另一角度来看,观众借由这件作品看到的正是周遭环境本身。

▲《无题:L形横梁》(Untitled,L-Beams)

▲《无题:四个镜面立方》(Untitled,Four  Mirrored Cubes),1965年

基座概念消失与空间观念增强所带来的观展重心向空间的偏移,产生了“移位”(Ex-Situ)的另一形式——通常被称作“地景艺术”(Earthwork)或者“大地艺术”(Land Art)的艺术行为:作品脱离了建筑空间的束缚,走进广阔自然,本身即成为一种景观。罗伯特·莫里斯1971年的作品《天文台》(Observatory)完成了他个人艺术创作的这一转变。另一个著名作品则是罗伯特·史密森(Robert Smithon)在海边构筑的“大漩涡”《螺旋防波堤》(spiral jetty)。

▲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天文台》(Observatory),1971,荷兰

60-70年代艺术展览从“白立方”模式中的“移位”,最主要的、为当代艺术产生诸多影响的即是在美国逐渐兴起、脱离画廊-机构语境的替代性空间(espace alternatif)——可以说是艺术品与现实空间相互交错,并最终进入真实环境的必然结果。1964年艺术家卢卡斯·萨马拉斯(Lucas Samaras)在纽约的Green Gallery画廊的同名个展中真实还原并展示了自己生活的房间。而到了1968年,比利时艺术家、诗人马赛尔·布达埃尔(Marcel Broodhaers,1924-1976)则在自己位于布鲁塞尔的家中开设了一家“虚拟博物馆”。在这个存在期限为一年的博物馆中,仅展示明信片、投影、幻灯片、用来装运作品的木箱,甚或是偶尔会在门口的街道上停放用来运送作品的卡车……正是人们平常在博物馆中难以见到、或者并不注意的物件维持这博物馆大部分时间的正常“生活”。

▲1964年艺术家卢卡斯·萨马拉斯(Lucas Samaras)在纽约的Green Gallery画廊的同名个展中真实还原并展示了自己生活的房间

在交错之后,艺术如何融入现实?美国艺术家戈登·马塔-克拉克(Gordon Matta-Clark)是一个极好的例子。相比克莱茵、罗伯特·巴里(Robert Barry)或者迈克尔·艾舍(Michael Asher)的“放空”与揭示(见:展览空间简史(中):原位—体制批判),这位三十五岁早逝的怪才在做“减法”时更加强烈与极致:与其仍旧依托“白立方”空间,不如直接另辟蹊径在城市中创作。将被废弃的房屋从内到外一分为二,或是在因为建设新美术馆而即将被推倒的市场建筑中开凿出巨型几何缺口。马塔-克拉克的这一灵感正是源于他于1971年提议并与艺术家朋友一起创立的名为“食物”(FOOD)的替代性空间(最早期的替代性空间之一,另外还开有一间艺术家经营的展览空间“112 Greene Street”,空间没有任何正式的名字,仅有一个具体地址)。当时的纽约曼哈顿苏豪区是一片经济萧条的文化沙漠,这个既是餐馆也是展览场地的空间,不仅为当时许多生活困难的年轻艺术家提供了工作机会,还成为当时最活跃的艺术家聚集地并逐渐改变了街区周遭的整体环境。在与朋友一起将空间修整翻新的过程中,马塔-克拉克逐渐萌生了用破坏性的手法,在那些被遗忘的空间中去“建造”作品的想法。而在他的“切割艺术”中真正被拆除的,是艺术创作与现实社会之间的隔阂。

▲“FOOD”在当时成为众多年轻艺术家积聚、聊天与工作的活跃空间

同样是1971年,由于美国加州艺术学院校园仍在建设中,学院的二十五名女性学生在两名教师(朱迪·芝加哥/Judy Chicago, 米亚姆·夏皮罗/Miriam Schapiro)的带领下在一处空置的住宅中实现了一个女权项目——建立了一个名为“女子公寓”(WOMANHOUSE)的替代性空间。所有学生在参与重建翻修、为了项目发展处理各种事物、以及学习团体合作技巧的过程中逐渐突破所谓“女性”的限定,考验自己作为艺术家的种种能力。

 

▲女权主义替代性空间,“女子公寓”(WOMANHOUSE)

最为典型的替代性空间之一是由阿尔纳·海斯(Alanna Heiss)建立于1976年的非营利性艺术机构P.S.1(前身是建立于1971年的Institute for Art and Urban Resources)。由于当时还维持在传统形式的美术馆空间已经无法满足像戈登·马塔-克拉克这种在特定空间或环境中进行创作的艺术家,因此为了改善现状,机构致力于将纽约城中多处废弃的建筑改建、翻修成提供给艺术家使用的工作室或者展览空间。

带有浓重的工业气息的高挑空间、不经修饰而裸露在外的内部建筑结构——替代性空间这些最初对于整洁明亮的“白立方”的反叛元素最终获得了美术馆与机构的妥协与认可,并逐渐成为一种潮流。例如2000年开幕的泰特现代美术馆就有河畔的废旧电站改建而来。而同年一月,原本应该与替代性空间处在对立位置的纽约现代艺术馆(MoMa)将P.S.1兼并更名为MoMa PS1,并继续支持当代艺术替代性空间的发展以及年轻艺术家经营的实验性项目(见:在纽约,你应该知道的這些由艺术家经营的画廊们)。

▲如今MoMa PS1是美国现存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非营利性当代艺术机构之一

▲泰特美术馆巨大的涡轮大厅(Turbine Hall)

事实上,所谓“替代性空间”并仅是一个建筑空间的概念。例如艺术家、策展人塞斯·西格尔劳博(Seth Siegelaub)将展览放进书本中(《施乐复印书》/ The Xerox Book ,1968年,每一页即是艺术家的一件作品)进行出版,试图开创一种展示作品的新方式。对于舞台表演艺术而言(Art Spectacle Vivant),画廊-机构艺术空间本身就是一种能够产生“移位”的“替代性空间”。当舞蹈、戏剧、杂技等艺术形式离开剧场和舞台来到美术馆,由此引发了表演形式、时常、受众甚至是定义的改变,并最终形成了今天我们看到的在当代编舞、行为、音乐、装置等艺术形式相互混合的局面。

 


▲《施乐复印书》(The Xerox Book),1968

经过了对于“白立方”空间的两种反叛:“原位”与“移位”,西方的当代美术馆甚至是古典艺术美术馆、教堂、历史建筑等公共空间的态度有所转变,在对待艺术展览时已变得极具包容度与弹性。这种对于艺术展览或盛会的热衷也同时意味着展览空间的商业化与受众群的泛化——当一间美术馆内开设咖啡馆或商店的时候,意味着它所面对的不再是“观众”,而是“大众”。在这种情况下,艺术展览形式以及审美趣味会有怎样的改变?展览要素是否与以往不同?对于大众是否担有某种责任?而展览空间又将向哪些方向演变?这些至今未有定论正等待着现在及未来的艺术家用实践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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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档案 > 未来媒体艺术 > 邱志杰:什么是声音艺术?

邱志杰:什么是声音艺术?

2015-08-07 22:17:23 来源: artlink  作者:邱志杰

“声音艺术”作为一个专门概念,它所指涉的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视觉艺术中的声音表现”。二十世纪的视觉艺术一直在揪着自己的头发往天上飞,想弄清楚所谓艺术的极限在哪里。特别在六十年代,总体艺术的想法流行开来以后,对于很多艺术家来说,“视觉”这个前缀完全是一种不必要的血统论。做行为的时候弄出点声响固然不可避免,在装置中添点声音也渐渐成了时髦。后来出现的录像艺术当然绝大多数是带响的(早期的录像艺术有时故意装聋作哑),但声音艺术并不只是给耐不住寂寞的视觉艺术配音,它起自更特别的关怀:一是对于传统音乐的批判。这包括对传统音乐和乐器的改装和解构,音乐概念的扩大化,如非乐器音乐和噪音音乐,甚至像“静默”这样的反音乐概念的引入。这也许是因为,不管是哪一种音乐都难于避免在附庸风雅的文化中成为一种习俗和教条,所以人声和器乐都需要一再地回归原始状态,重新去成为一种质朴的材料。二是对于创造综合性的现场艺术体验的追求,这样的体验不能被文字或图像的纪录所穷尽,不能被理论所概括,声音艺术是验明正身立即执行的艺术,你不能道听途说,你必须身临其境澄怀观照----也正是这一点使互动性成为声音艺术的重要特征。三是对于当代的电子环境和媒介文化的反应。由汽车音响、随身听和手机这类发明所营造的二十世纪末的声音环境造成的刺激本身形成了广阔的话题空间,所以今天的声音艺术的主要被归类在新媒体艺术的范畴中,和录像、数码图像、互动多媒体光盘(CD-Rom)、网络艺术等媒介同朝共事。事实上今天的声音艺术的缘起与五六十年代约翰·凯奇和激浪派运动(Fluxus)中白南准、佛斯特尔等人的工作直接有关,而这两人也同样正是录像艺术的创始人。声音艺术与行为、表演、装置、戏剧和舞蹈始终深深地纠缠,其从事者也经常互相流动,把他们贯穿在一起的,是一种一致的现场精神,以及总体艺术的乌托邦,正是同样的精神,要求我们去倾听身边对于声音的关注。

声音艺术的史前史

1916年,“苏黎世达达”的巴尔和查拉等人在演出中使用缝纫机为诗歌朗诵者伴奏,巴尔朗诵了他的“声音诗”,他任意摆放文字,使音节变成诗行以制造一种源始气氛。

二十年代的包豪斯戏剧中,出现了较早的改装乐器实验,他们在老钢琴的琴键上钉满图钉,并在琴弦里塞入了油纸、棉纸、金属线和钉子。

1924年史维特斯在包豪斯的一个活动上朗诵《原声奏鸣曲》,到1932年他又将其改名为《原始奏鸣曲》。他试着表现一种原始语言,把语言降低到只有最基本的元素。

1947年伊夫·克莱因在巴黎创作《单色交响曲》——由交响乐队演奏单音音乐,D长音阶和音,渐近式地开始,又慢慢地结束,最后出现一段同等长度的沉默,目的是要将人引入冥想。

1940年代后,约翰·凯奇任教于善国北卡罗莱纳州的黑山学院,他的作曲课程,是促使波普艺术、偶发艺术和激浪派走向多媒体的主要原因。凯奇作为勋伯格的学生其作品的动机是纯音乐性的,但他对平凡的事物的关注,对物和社会的客观态度,重视环境互动性的总体艺术理念却给整代造型艺术家带来灵感。他的学生包括卡普罗、杜安汉森和劳森伯格等人。

凯奇将声音与沉默并重,使人意识到并不存在绝对的安静,在著名的《四分三秒》的演奏中,他让钢琴师不演奏,而倾听“沉默的旋律”。他曾在一个完全隔音的空间中做实验,事后报告说他听到了自己血液循环的声音。凯奇努力开发新的声音可能,他的作品中的噪音、结构和长短完全由偶然来决定。他以抛掷铜板和骰子,并观察揉过的纸纹来作为重要的作曲工具。他的灵感主要来自禅宗和周易。

1951年,约翰·凯奇创作《幻想风景第四号》。十二个收音机,每人操纵两个,装置在空间中,操纵者分别依据乐谱改变波长和音量,由此产生一个声音的拼贴。由于收音机的节目会改变,这一作品每次演奏都是不同的,成为一种“变化的音乐”--依据环境而变化的变色龙音乐。

1952年凯奇在黑山学院做的一个晚间节目,被认定为是第一个激浪派音乐会和第一个偶发艺术表演。音乐家站在梯子上指挥,肯宁汉舞团在凯奇的音乐和劳森伯格的舞台设计中表演芭蕾。劳森伯格的布景是他的“白画”----观众的影子落在上面产生变化。

约翰·凯奇发明水锣,将铜锣放进水里以改变声音。他还对钢琴进行了改装,凯奇将橡皮、胶带、金属、木头和瓶子装在钢琴的弦上以改变音响,有时也用尺子和螺丝起子。有时演出者伸手到钢琴的内部拉弦,或者由舞台上的听众来参与。与二十年代的包豪斯剧场的改装钢琴有所不同的是,除了音响效果,凯奇的改装也含有视觉性。

1958年,约翰·凯奇转到纽约的NewSchool任教,他不只召收受过音乐训练的学生,也招收任何有兴趣的人,此后重要的激浪派艺术家都出自他的班上。

1960年,拉蒙特·扬创作《乌龟,他的梦和旅程》,由令鼓膜难于承受的单一元音合声组成,并配合投影。他和查杰拉(MarZazeela)以及“永恒音乐剧场”合作设计的《梦之屋》,是一个包含了电子音乐和光环境的复合装置,偶尔配上人声和乐器音乐,整个环境给人以东方仪式的印象。

同期,李格蒂在一次关于未来音乐的讨论会上要求大家静坐注视黑板,他称这些集中注意力等待着的观众为这件集体作品的作者。观众渐渐不耐烦而进行抗议,声音越来越高昂,这些都被录下来成为八分钟的偶发音乐。

1962年,激浪派在德国维斯巴登新音乐节上宣告成立。激浪派的活动多具广义的音乐性格,常被称为音乐会。艺术家们书写乐谱,但与一般乐谱不同的是其上可以有文章、图画、符号。音乐会的内容包括戏剧、舞蹈、物体、诗歌和声音,观众的反应是演出的一部分。由创始人马修纳斯所策划的维斯巴登激浪节共举行了十四场音乐会,演出了希金斯、白南准、佛斯特尔、拉蒙特·扬和凯奇等多人的作品。在威廉斯的长歌剧中,他用了四十五分钟敲锅的声音。此后,激浪派在世界各地举办了多场“音乐会”。

1962年佛斯特尔在阿姆斯特丹演出《摇滚》。他用起重机把一个正演奏摇滚乐典的音箱高高举起并砸下。

1962年,波依斯为第一届激浪节提出《泥土钢琴》计划:挖一个装钢琴的坑,一个土地中的钢琴负模,同时用泥土做一架钢琴。并在真的钢琴里倒土使之丧失发声功能。该计划因受阻没有实现。

1964年7月24日在德国阿亨技术学院的“新音乐节”中,波依斯往钢琴中扔入了洗衣粉、香料、糖果、干树叶、和阿亨本地的教堂明信片后弹奏钢琴。他用自己的素描作为乐谱。

1964年被波依斯称之为激浪派之歌的《老板》在柏林和纽约同时上演。纽约部分由路易斯·莫里斯演出。波依斯卷在毛毡中躺倒,身体前后各接一只死兔子,在他的四周分布着油脂雕塑、毛发、指甲,一根包起来的铜棒和扩音器。作者在8小时之内不断地发出呼息、叹息和咳嗽声,偶尔插入HenningChristiansen和EricAnderson的音乐,观众则聚集在邻室倾听。

1968年,劳森伯格创作《回声》,他应用了极其复杂的枝术,和太空工程师、技术人员合作。在《回音》前移动的观众,看到暗色的银箔映着他的影子,他只能默默地看着自己,但当人一发出声音,就会和作品产生关联。因为挂着的麦克风会收集信息,它能纪录人的四种声音:头、口、喉和胸部发出的声音,光会对麦克风所收到的声音进行反应,这时候,观众便从银箔画面上消失,出现的是的椅子的图像,由于交替出现和变暗,它们看起来象在不同的层面上翻滚。由于光的设定不同,每个观者的反应也随之不同。

1969年,莫尔曼演出白南准的《奏鸣曲》,她穿着制服,背着大提琴匍匐前进。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首演的《性学歌剧》中,她一边演奏巴赫的曲子一边渐次脱去身上的衣服,导致作曲者和演奏者均被捕。

1969年佛斯特尔发表《热、电、口香糖》:行动者穿过两道刺铁丝所围成的通道,地上铺满了上千根汤匙和叉子,手提一个行李箱,箱内是收音机。他的脸颊上固定着麦克,接受他咀嚼口香糖的声音,这声音被放大并用于启动手提箱中的收音机。

他的《感应》中,行动者借助改装的电子器材来制造声响,他拿着感应板在空间中走动寻找预制的磁场,一旦踩到安装在地面上的感应圈内,空间中的扬声器便会发出电子声音。

1970年英国艺术家吉尔伯特和乔治在伦敦和杜塞尔多夫等地多次表演了他们的行为艺术《唱歌的雕塑》。

1976年9月26日,比尔·维奥拉在纽约瓦尔大街的一个十字路口持枪对着空中射击多次,射击的声响被装设在不同方位的立体声录音机记录下来,这些声响在展出时将以两种速度播放,一种是正常速度,一种为慢速,以呈现空间中的声响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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