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档案 > 人物档案 > 评论家+策展人 > 顾丞峰(Gu Zhengfeng)

顾丞峰(Gu Zhengfeng)

2014-01-22 20:22:46 来源: artda.cn艺术档案 作者:artda

顾丞峰(Gu Zhengfeng)

简历
顾丞峰,1957年出生于辽宁;1972午后在安徽生活10余年;
1988年获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美术史硕士学位;
2003年获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史博士;                             
2003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获博士学位;
现为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教授。

自20世纪80年代末开始参与当代美术活动,有多种专著和文章发表。

出版专著
《感受诱惑》(重庆出版社1999年版)、《观念艺术的中国方式》(湖南美术出版社2001年版)、《装置艺术》(湖南美术出版社2003年版)、《乘着意象的翅膀》(四川美术出版社2006年版)、《现代化与百年中国美术》(河北美术出版社2007年版)、21世纪创新系列教材—西方美术理论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主编丛书
《中国历代绘画大师及流派丛书》(10册,辽宁美术出版社1999—2003年版)、《新媒介艺术》(4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坐标丛书》(8册,吉林美术出版社2006年版)。 

 

重新唤醒当代艺术批评的信心
——专访《批评家》发起人之一顾丞峰博士

当代艺术:相比一般的美术刊物,您觉得《批评家》杂志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顾丞峰:我觉得最为重要的还是我们《批评家》杂志的宗旨。这个宗旨跟别人不一样,就决定了它的特色,我们对刊物定性的时候,就这样考虑:“民间立场,学术深度,艺术良知”。

强调“民间立场”是因为我们没有任何政府背景,完全是知识分子出于对现状的不尽人意而自发为之。而“艺术良知”可以说是我们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宣传词语上与众不同:

首先,它是一本能够揭示问题的读物。

第二,是一本磨砺思想的读物。这在当下也显得特别重要,虽然磨砺思想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很陈旧的话语,但是现在特别有这样的必要。

第三,是一本可以点名读物。这就是针对我们以往的,相对来说比较温和的批评状态,当然这一点我们目前做的还不够。

第四,是一本不做广告的读物。我想这也是我们的原则,以往各种各样的杂志,因为生存的需要就要做广告。那么我们要标榜一种纯粹性,我们就是不做广告,而且也不做软广告。

第五,就是一本拒绝报道的读物。以往的杂志,无论是新闻报道,艺术家介绍,都是软广告。我们主观上就把它杜绝掉了。我们不用媒体来谋利,谋利是没有可能的,我们只做一种纯投入的学术性刊物。

当代艺术:您认为中国美术批评的学术建设现状令人满意吗?您如何看待当今中国美术批评的生存现状?

顾丞峰:对中国美术批评的当前状况,总体的印象是不够满意。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去办一个专门的批评杂志了,这要说起来主要从两个方面来讲:

一方面,目前中国的美术批评对基本问题的建设远远不够,这差不多也是当代批评界的一个共识。这个共识几乎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成立了,然而到今天仍然进展不大,这也是我们每个从事此业的人的无奈。

另一方面,近些年市场热的冲击之下,原本根基就不是特别牢固的批评产生了分化和相对的变异,造成了比原先更为复杂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所说的内部学术建设就显得特别重要了。

我觉得当前艺术市场对批评的影响是两方面的:

第一,市场火热起来给艺术家提供了一个更好的生存基础。对批评来说,也不能说完全是不好的事情,因为批评必须要面对艺术家。而艺术家的直接生存和各种关系,跟我们国家经济力量的发展有直接的关系。如果否认了这一点的话,可能又要回到十年前,或者是二十年前的状况,显然这不可能。所以说我们也不能把板子完全打到市场的头上的,这是不公平的。

第二,市场的火热对批评家精力的分散甚至队伍的瓦解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说到底这是一种个人的选择,但市场因素的凸显促成了当代批评边缘化的加速也是不争的事实。

当代艺术:中国的美术批评该如何面对艺术市场的干扰?您又是如何看待它们之间的关系的?

顾丞峰:我认为“干扰”这个词不是特别准确,因为市场并没有主动来干扰批评,而是批评本身面对着市场的诱惑发生了变异。

现在是市场经济的社会,作为正常发展的经济社会来说,艺术品几乎不可能没有市场。在这样情况下,我觉得批评要在商业当中摆正自己的位置,或者是找准自己位置。我觉得真正的批评还是应该有自身的建设,相对来说,这种建设尽可能应该把市场因素排除。所以如果我们在正常的年代里将批评与市场混纠不清,那么批评就不可信。批评与市场,它们之间关系,我觉得就如同美术批评与美术创作,文学批评与文学创作一样各走各的路。批评与市场,更应该泾渭分明。

当代艺术:作为一个纯粹的非盈利杂志,您觉得什么样的条件才能使它长久地经营下去?

顾丞峰:作为一个非营利的杂志,使它能够长久经营下去,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现实问题。但我觉得从长远的角度来考虑,不应该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中国经济上已经到达了这样的程度,养活一两本纯粹的杂志又算得了什么。当然只是这样考虑问题肯定是不够的,我们还是要通过具体的、多样的方式来运作。特别是中国现在更多的人富起来以后,他们希望对社会回馈、回报,包括基金会、慈善基金、非政府组织,我觉得这是社会正常化发展的一种趋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应该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如果我们能够继续办下去,那么自身的造血,自身的独立存在,应该不是办不到的事情。我觉得前提就是我们要把它办好。办好了以后,我相信中国的很多有见识的人、有能力的人是有眼光的,他们的眼光不仅是能支持某个纯粹的媒体,更重要的是他们能够有强烈的责任感,他们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回馈社会。

在这样的一种前提下,这个事情即使我们不做,肯定会有其他人去做。作为一个国家也好,一个民族文化也好,这不算什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我们能不能做得好,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此文来源《当代艺术》,文︱苏坤阳)

 

【声明】以上内容只代表原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artda.cn艺术档案网的价值判断。

艺术档案 > 艺术生态 > 曹喜蛙:范迪安任中央美院院长的利与弊

曹喜蛙:范迪安任中央美院院长的利与弊

2014-10-29 00:42:49 来源: 曹喜蛙博客 作者:曹喜蛙

早上起来,网上新闻的一片片“范迪安”的鹅毛乱飞,都在说范迪安履新中央美院院长的事儿。其实早在多少天前就知道范迪安要回中央美院,一点都不意外。正如很多年前,范迪安当时要做美术馆馆长时大家一致看好,当时之所以看好范迪安是因为范迪安的美术史专业和策展人身份,尤其当代艺术圈层的人相对比较看好范迪安。

这一回范迪安能履新中央美术学院的院长,严格点讲不是范迪安有多好,实在是所谓的美术界太没有人了,没龙的地方自然蛇会露头,这很自然,不必大惊小怪。但至少从客观上看范迪安做美院的院长,要比很多人要强。范迪安除了在人格上略有瑕疵,业务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比很多自以为了不起实际上不咋的人还是要好很多。

范迪安是做业务的,他在中央美院时就策划过一系列美术活动,文论方面该写的也都有论述,他能调到当时的中国美术馆应该是众望所归。范迪安到中国美术馆后,确实做了一些可圈可点的工作,除了做了一系列比较重要的国际展、国内展外,善于调动媒体的力量,这个说明他非常懂当代艺术的生态,是一个在观念上很前卫的合格的策展人,他做馆长是合格的,尽管离100分的馆长还差一大截。之所以说他在中国美术馆的任上没有做到100分,是类似万人空巷、举国排队进馆参观的展览几乎没有,也就是有绝对特色、轰动的展览基本上空白。这可能与他做业务追求四平八稳的心态或当时的社会美术生态贫瘠有关,但不能说他没有一点责任。

范迪安隶属于当代艺术圈,是最早被“招安”的当代艺术圈的人士,在专科方面也是有所传承的,他是著名美术史专家、美术评论家邵大箴的高足。邵先生在美术界的影响力应该说对范迪安的历次履新有点促进,美术界的老人大家还是要给邵先生面子的。尽管美术界自己也是有这派那派的,但一定程度上还是有点共识的。这样说,是说范迪安的名头、出身还是够的,尽管英雄不问出处,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这就像当初潘公凯任美院院长时,大家还是给面子的,那是因为他是国画大师潘天寿先生的二公子,后来的事情这里就不评说了,当局者更有资格评说。

范迪安虽说是当代艺术圈的人士,但混迹官场也久矣,身上难免沾染上一些官场旧病,希望在新的政治生态中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彻底根除旧病。范迪安以前画画,也写点书法,也算传说中的“中国最美的官员之一”了。但范迪安的成就主要在美术史研究、评论、策展方面,这对范迪安担任美院院长有点好处,因为画画、写书法不是他的主业,他应该比其他人担任院长要公允一些,不会偏爱某些人或美术门类,对治理美院现在的乱象应该有好处。再加上他不是玩弄权术的一类人,文人气质相对浓烈,文人的毛病也会有点,但应该能团结大部分艺术界的人士,而不是对艺术界的异类进行无情的追杀、排斥。

范迪安不是完人,一般人也不会拿完人的标准要求范迪安。在没有更好的人选的前提下,选择范迪安担任美院的院长,应该赠一句任重道远,再加一句好自为之。从业务上不用担心范迪安,但是在新时期更大的视野下如何办好美院,大胆改革、开拓,应该是时不我待。尽管全国各类美院如雨后春笋,但央美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依然是举足轻重的,如何能重振央美“学院”雄风,则不是范迪安一个人可以实现的,能否团结更多的美术界人士齐心协力、共举大业,仍需拭目以待。

 

【声明】以上内容只代表原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artda.cn艺术档案网的价值判断。

  

网友评论

共 0 评 >>  我要留言
您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