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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寻找身体”行为艺术工作坊(4)

2012-07-05 16:19:53 来源: 王楚禹艺术空间 作者:王楚禹

合影

2010年以来,我以“寻找身体”行为艺术工作坊为平台,将“身体”在当时代下的问题纳入其中。2011年-2012年分别在西宁、西安、台北、香港等地将这种表达形式付诸实施,旨在从行为艺术语言入手来探讨身体存在的意义。  

“寻找身体”工作坊

我们每个人都在潜意识里寻找自己身体的存在感。包括满足、爱、尊严、健康、欲望、社会理念、以及无法言表的身体行为等等。这种“寻找”的神秘欲望构成我们生命的驱动,也创造着文化以及历史,然而,这个寻找身体的旅程的确不是有结果和目的的过程。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身体的来龙和去脉。文化体系、宗教体系、政治体系、消费观念林立的世界里,我们的身体被反复占有和篡改。我们的身体逐渐蜕变为文化、消费、政治、宗教等力量与势力冲突的焦点和战场。我们逐渐成为社会概念下的体制单元和载体。在当代世界的文化格局中,对每个个体身体的争夺和占有都来自对身体的话语霸权(政治意识形态)、制造身体欲望(消费意识形态)的过程而形成。这是我们要在这样的时代当下寻找和审视自己身体的首要方向。

我想更灵活的运用工作坊的语言方式,利用行为语言与艺术家和非艺术家群体探讨关于身体的问题。包括行为语言的表现力和特征,身体存在的终极概念与我们所处时代的关系,这是一次尝试和实验,我拟定了15个命题,这些命题都是我对身体思考的没有结论和答案的起点和线索。寄予这些命题的索引和启发,让我们做一次对身体本质的探寻。

工作坊日志:   

参与此次工作坊的成员有剧场演员、导演、行为艺术家和社会人士。他们在两个半天的工作坊之后呈现了各自的作品。这里登出的是一部分成员的作品。  

实施时间:2012年5月22日
地    点:台北市牯岭街小剧场    

2012年5月应台湾剧场团体“身体气象馆”负责人:王墨林、姚立群邀请,主要针对剧场工作者的一次“行为艺术”工作坊。     

在这里首要的问题是行为艺术的“表现”与剧场“表演”的交汇。这种语言交汇的预设也正是王墨林与姚立群邀请我做这次工作坊的初衷。

一个是表现,一个是表演。有所不同。“表演”是受身体模仿和它者意图所支配,“表现”是受到艺术家主体的思想观念所支配。表演是从身体回到身体,落实于身体(技巧)。而“表现”是要借助身体而走向无限性,包括精神性表达与思想观念的呈现。“表演”概念在行为艺术中以“表现性”因素存在是对表演的利用,而表演艺术则是为表演而表演。戏剧表演是表演与剧本作者思想的重叠,两个层面有相互独立的审美和表达方式。也就是说剧本是剧本,表演者就是为了表演本身。我们可以单独的以表演作品和剧本作品为独立欣赏和审美。

行为艺术的发展正无处不在的与其它的身体表演艺术浸入和被浸入着,正在被剧场艺术广泛的接受,行为艺术语言中的“即兴”“偶发”正成为剧场艺术突破表演概念、表演体系的一条出路。但同时,行为艺术家对“表演性”加以转化成为“表现性”一种。极大的丰富着行为艺术语言的表现力及美学的范围。

1990年代的早期中国行为艺术是以借助图片的观念图解和身体视觉效果营造了行为艺术美学,2000年代后,现场性的强调,照片和影像慢慢的难以成为行为艺术作品呈现的载体。具有表演性因素的“表现”逐渐介入行为艺术语言,因与表演的混淆而颇受争议和思辨,但在今天看来,“表现性”(有“身体仪式”之意味)承载着行为艺术对“身体诗意”的探寻方式。也成为艺术家自行颠覆行为艺术过于“观念化”和“现实化”观念的一种策略。在很多作品中,我们对于表演性和表现性的区别正在被模糊、搅合并发酵着,这或许正是行为艺术无处不在的“破坏性”使然。你在现场观看时,即无法将其与剧场表演相混淆,同时,你又不得不说这还是行为艺术作品。

王楚禹2012年6月

曾紫詒 

艺术家要求观众将对自己的称谓写在馒头上,然后吃掉馒头。直至极限。

将观众咀嚼过的西红柿吃掉,过程中,“形塑”自己身体“多余”的部分。

女性艺术家戴上假发装扮的更“女人”然后与观众一起大声朗读色情小说。

 

将一份台湾文建会的官方文件放入墨中,反复朗读直至文件完全淹没于墨汁中。(陈佩君)

在行为过程中用身体脉搏与观众交流,然后将所有道具用钉子封存于盒子(盧崇瑋)

用塑料桶隔绝头部(張吉米)

将两颗鸡蛋放入阴道后再流入煎锅里煎煮(简妮)

从塑料袋里取出手电筒和一截木棍,作品结束。(王瑋廉)

工作坊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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