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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和(Zhang Yonghe)

2009-03-03 00:06:16 来源: 艺术档案网 作者:artda

张永和

简历
张永和,1956年出生于北京,中国建筑师,建筑教育家
现任非常建筑工作室(建学)主持建筑师
北京大学建筑学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现居北京

展览
1994年 光州双年展 韩国
1995年 移动的城市 维也纳 奥地利
1996年 移动的城市之二 波尔多当代艺术博物馆 法国
移动的城市之三 纽约PS1 美国
1999年 举办个展"路边剧场" 纽约Apex Art艺术画廊 美国
国际建筑师协会第20届大会中国青年建筑师作品展 中国 北京
"可大可小-亚洲建筑三人展" 伦敦AA建筑学院 英国
移动的城市之四 路易斯安那现代美术馆 丹麦
2000年 上海双年展 上海 中国
第七届威尼斯建筑双年展(参展唯一中国建筑师) 意大利

奖项
1981年 获得美国建筑师协会和基金会奖学金
1986年 荣获日本新建筑国际住宅设计竞赛一等奖第一名
1988年 荣获美国福麦卡公司主办的"从桌子到桌景"概念性物体设计竞 赛第一名
荣获美国大学W.桑得斯建筑设计教学研究奖金
1989年 获得美国纽约建筑联盟青年建筑师论坛奖
获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 史戴得曼建筑旅行研究金大奖
1996年 在广东清溪的"坡地住宅群"工程荣获美国"进步建筑" 获美国
年度优秀建筑工程设计奖(进步建筑奖为美国建筑界最权威的建
筑年度奖之一,这是首次中国人设计的在中国的工程获得此奖)
2000年 获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艺术贡献奖
(表彰在视觉艺术领域突出和有创造性成就)

简介
1977年 考入原南京工学院(现东南大学)建筑系
1981年 赴美自费留学
美国保尔州立大学 环境设计理学士
伯克利加利福尼亚大学建筑系 建筑硕士学位
1984年 工作于美国旧金山几家建筑设计事务所
1985年 先后任教于美国保尔州立大学、密执安大学、
伯克利加大和莱斯大学
1986年 完成北京、南昌、武汉的席殊书屋等室内设计
年底正式辞去美国莱斯大学教职,回国
1998年 成为美国注册建筑师
1993年 与鲁力佳成立非常建筑工作室并开始在国内的实践
1994年 作为八位中国建筑师之一入选日本《世界上581名建筑家》一书
1996年 任首都规划建设专家委员会专家及南京大学客座教授
1997年 完成北京美国康明斯公司"颠倒办公室"
1999年 任1999年香港建筑师协会年度奖评审委员会委员

建筑作品
1998年 -1999年 北京中关村中国科学院晨兴数学楼、北京怀柔山语间住宅、深圳润唐山庄住宅小区、北京玻璃洋葱餐馆、北京水晶石电脑图像公司外立面及室内设计等项目
2000年 北京远洋艺术中心及北京大学(青岛)国际会议中心、广东东莞市石排镇政府大厦、河北石家庄市河北教育出版社办公楼、北京建筑师走廊、重庆生物工程中试基地、北大核磁共振实验室等工程正在施工中、北京中关村双桥大厦等工程已完成施工图并即将开工

出版及作品发表
1997年出版《非常建筑》作品专集
2000年出版《张永和/非常建筑工作室专集1、2》,先后在国内以及法国的《今日建筑》;日本的《新建筑》、《空间设计》;西班牙的《2G》、《A+T》;意大利的《闪光艺术》;美国的《进步建筑》、《建筑》;韩国的《空间》,《韩国建筑师》;英国的《世界建筑》,《AA档案》等杂志;美国的《慢空间》,日本的《亚洲风格》和新加坡的《亚洲建筑师》等书籍中发表作品及文章。
 

艺术家作品

张永和:建筑师不是艺术家,是人类环境的工程师

来源:《第一财经报》 
作者:高育文

     “魔方”是一个全透明建筑,甚至没有边界。透过镂空的外围可以看到内部建筑结构,仿佛一个透明人,可以看到五脏六腑。
      “大家熟悉的是用建筑玻璃、钢、石头等造出来的,有着封闭的墙,是静态的,但是现在,借助‘魔方’,我们向那种古老的建筑说声再见。”2010年上海世博会上海企业联合馆(“魔方”)主建筑师张永和对记者说。
      12月12日,“魔方”揭开神秘的面纱:夜幕降临,LED灯光变幻,营造出梦幻般的意境。“这是一个全透明建筑,甚至没有边界。透过镂空的外围可以看到内部建筑结构,仿佛一个透明的人,可以看到五脏六腑。”张永和表示,希望通过这个建筑,让大家从注重造型的理念中走出来。对“魔方”来说,利用雾和灯光,“型”被化解掉了。
      一直强调房子的合理、好用、经济,张永和反对让建筑跳出来。
      在普通大众脑子里,建筑就是做一个最奇特的型,大家一看,有震撼力,建筑师的工作做完了。张永和一直反对这个,他认为,建筑仿佛舞台,是退到后面的,是为人们的生活而准备的。
      张永和表示,其实“魔方”运用的都是一些成熟的技术,因为具有很强的表演性,大家觉得用在展览建筑上更恰当,实际上有很多技术都可以用在普通建筑上,包括太阳能、雨水收集、改变微型气候的雾等。
      “魔方”建筑屋顶上安装了2200㎡太阳能集热屏,收集太阳能生成的95℃热水,通过超低温发电新技术,输出电功率超过200千瓦以上,这些电能可用于建筑展览和日常用电。
      “魔方”外立面材料拟采用聚碳酸酯透明塑料管,将各种技术设备管线容纳其中,聚碳酸酯希望用上海每年产生的几千万张废旧光盘回收清洗再造。另外,通过雨水回收处理,“喷雾”技术降低局部环境温度,净化空气,带来舒适的小气候,而且还能按照程序控制,在建筑立面上形成丰富多彩的喷射图案。
      “建筑师不是一个艺术家,他懂点艺术,他实际上是人类环境的工程师。我希望建筑能往一个更健康的方向发展。”张永和说。
      记者:2005年宣布你担任麻省理工学院(MIT)建筑系主任这一任命时,MIT建筑和规划学院院长安得勒•桑托斯(Adele Santos)希望你能带领建筑系“开创新天地”,经过这几年,你做到了吗?
      张永和:MIT是一个典型的美国研究大学,之所以全世界找新系主任,是希望外来的人能带去一个不同的理念和看问题的角度。我认为美国建筑教育问题很大,它过于强调抽象的理论,跟建筑实践脱节得厉害。而且,美国强调宗教(有清教传统)和意识形态(崇尚自由市场),文化上总的说是保守的,其实建筑界也是如此,不开放。
      MIT是美国甚至世界上技术上最强的学校,我强调怎样去调整建筑教育,真正与今天的社会发生关系,使环境的问题、社会的问题有所改善,而不是强调形而上的抽象的理论和建筑外部的形式。这是一个大的态度。
      2005年MIT 在美国大学建筑类专业排名中排第8 ,而今年的排名则跃升到了第2 。这是一个社会性的评估,可见,大家对我们的改革有个积极的认同。
      记者:你对中西建筑都很了解,那么中国的建筑教育问题是否更严重?
      张永和:中国建筑教育问题的确更严重,中国大学太受市场的影响,太少研究含量,技术含量也谈不上。过去30年来中国盖了无数的新房子,但技术上都是老房子,咱们用的结构技术,很多100多年没有变过,因为没有人去研究。市场和建筑界一个积极的、互动的关系没建立起来。
      如果想建立这样一个互动的过程,中国的学校就不能跟着市场走,一定要踏踏实实地做些研究,有责任把新的理念、新的技术介绍给业主,介绍给社会。技术没有那么神秘。如果大学里教学的态度那么保守,或者根本不教先进的技术,那么中国建筑业想真的赶上来,道路很长。
      记者:您经常游走于东西方之间,是否感受到中西建筑理念的碰撞?
      张永和:其实,我更多看到的是西方建筑思想被中国引进,包括西方一些大师在中国设计的标志性建筑,而中国很多建筑师的设计理念也有西方的渊源。这也是正常的。我觉得,中国建筑师接下来要更有意识地反思西方的影响,这个工作已经迫在眉睫了。
      如果大家都是埋头苦干,而不去考虑这些,中国建筑的成长就是个问题。我并不那么乐观。并不是说中国有了那么几个特殊的建筑,中国建筑的整体水平就带起来了。“鸟巢”的设计师是瑞士人,瑞士建筑水平高,并不是因为有人能设计“鸟巢”,而是走在街上,发现大多数建筑质量都不错。
      而在中国,一大堆建筑跳出来,但是我们生活的环境质量没上去。比如像央视新大楼,你喜欢与否都不要紧,实际上这个建筑跟我们日常生活基本没有关系。比如我,住在北京西北边,很少去东边,即使去,也就是看上几眼,如果是商场,还会进去买点东西,还有点关系。所以,这种重要建筑,一方面的确很有意义,另一方面,和人们的日常生活没关系。也就证明,大家对它的认识就当作一幅画看,这实际上脱离了建筑的本意,还不如就在家里挂张画。
      记者:国内很多知名建筑是国外设计大师负责的,包括央视新大楼、“鸟巢”、水立方、国家大剧院等等,你怎么看待这些标志性建筑?
      张永和:前三个建筑与国家大剧院设计完全不在一个水平,后者可能是我们学校大二学生的习作。水立方的技术含量,学生设计不出来;“鸟巢”的结构复杂性,学生设计不出来;央视新址在形式上的突破,学生根本不会想。并不是说大剧院不好,其实就是这个水平。业内人士看来,就是基础物理学和相对论的差异。
      如今是市场加媒体的时代,媒体对市场的影响其实很大的。这使明星制变得很重要,因为有商业价值。比如LV和GUCCI,你有钱,没有判断能力,于是你信任这些品牌,这些品牌也就生效,这很自然,我绝对不是批评。但中国建筑不能停在这儿,需要自己有判断力,我们到底需要什么。咱们请这些建筑大师过来,真的很棒,但大家不想想,为什么不请国外最好的城市规划师,请国外最好的社会学家帮咱们来看看城市大系统的问题。
      记者:在你看来,我们更需要城市规划师?
      张永和:我们的城市面临交通、能源、环境、安全、是否方便、舒适等等问题。小孩上学、日常购物是否能就近?每天到底多少时间花在路上?国外有一大批人在做这些问题的研究,包括规划师、交通工程师、能源专家等等,都是很专业的。现在咱们不请这些人来,不关心这些,其实我们更需要他们,他们的工作是真正跟老百姓每天的生活发生关系的,而不是央视新大楼等。
      目前中国自己的城市规划理念非常落后,考虑的只是城市作为经济发展的载体,没想到城市作为一个人生活的环境的重要。我们光做些表面的、装饰的工作。中国造了25年的新城市其实宜居的城市不多。一个城市的居民不应该接受和容忍这样既有噪音污染,又有空气污染、交通不便利、买菜困难的城市。
      我不光是一个建筑师,还是一个普通的城市居民,北京的情况不如上海。地面交通、城市布局的密度、商业混合的程度,上海都比北京好,当然这是指浦西,不是浦东。浦东交通现在看起来比浦西好,那是因为没住满,住满了,绝对不如浦西。浦东是一个不能行走的城市。浦东就是北京,容量没满的时候,似乎有些优势,一旦密度与浦西一样,情况一定比浦西糟。
      记者:你一直比较关注建筑和城市的关系,怎么在工作中考虑建筑和城市之间的有机结合?
      张永和:大家千万不要忘了,你自己有一幢好的房子或者公寓,但是城市不方便,环境很差,你不就是被软禁了?人们首先是生活在城市里,然后才是住在房子或者公寓里,不要颠倒了这个关系。如果上班路上要花几个小时,肯定影响心情。建筑不是一个虚的东西,城市的方方面面对生活的影响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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