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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为艺术家卡伦·芬利(Karen Finley)专访

    2011-10-11 15:15:01 来源: artspy艺术眼 作者:Alexander Cavaluzzo(陈颖编译)

    她不体面吗?饱受争议却又令人兴奋的行为艺术家卡伦·芬利(Karen Finley)在1990年时被美国国家艺术基金会(NEA)否决了获得基金资助的权利,理由是她作品中涉及的语言和内容“十分粗鄙”。她在这个新世纪的作品——“Make Love”——开始于她对911的反应,在其中,她没有扮演自己,而是选择了一些著名的女性人物。

    目前,芬利在纽约艺术学院担任艺术和公共政策的教授,她在最近刚完成了“Make Love”的再表演以及一本关于行为艺术的新书。近日,她接受了Alexander Cavaluzzo的专访。

     Karen Finley, Lance Cruce and Chris Tanner in Make Love

    Alexander Cavaluzzo:你认为真实性是怎样创造出来的?

    Karen Finley:我一直也在想这个问题。作为艺术家,我将真实性看作是富有创造力的“非小说”。我想我要问的是:谁创造了真实性?或者说在真实性的下方该还隐藏着什么?我对这一点很感兴趣,但至今还没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Alexander Cavaluzzo:在你的作品中,你是不是很积极地去寻找真实性及其产物?

    Karen Finley:我想我感兴趣的是去发现表面下所隐藏的东西,发现其中的联系。

    Alexander Cavaluzzo:这就是你在作品“Make Love”中所做的吗?

    Karen Finley:我在“Make Love”中想要表现的是911给人们造成的精神创伤,但是我不能用我自己的声音来讲述它,因为其中存在一个关于谁是卡伦·芬利的构建型概念,所以我借用了莱莎·明奈利(Liza Minnelli,著名女演员)的身份。我不知道我是否表现出了真实性,但是我肯定我表现出了创伤以及经历创伤的过程的真实性。因此这件作品存在许多层:存在一种乔装打扮的行为,并且将这种易装用作了一种戏剧性的构建方式;而从它让整个空间变得混乱了这个角度来说,我又把它用作了一种加工处理这种创伤的“仪器”。

    Alexander Cavaluzzo:你在十年之后再次表演它,是否又重新打开了一些新的伤口,产生了更多的创伤感?

    Karen Finley:肯定是这样的。我在表演前扭伤了脚踝,于是接下来的那个星期完全沉浸在了那种伤痛之中,甚至不清楚我是不是还需要进行那场表演——很显然,911十周年纪念这件事本身就让我变得非常焦躁不安。在我看来,对创伤性事件的纪念——就算是已经经过了治疗,获得了许多支持——也会给人带来伤痛感。

    Karen Finley 新书《The Reality Shows》的封面

    Alexander Cavaluzzo:我想和你谈谈你对Karen Finley的“构建”。我假设这与你对NEA Four的投入有关,你和蒂姆·米勒(Tim Miller)、约翰·弗莱克(John Fleck)、霍利·休斯(Holly Hughes)一起赢得了与NEA的抗争,而你向公共媒体人物的转变也能够代表一种当代艺术与政府的抗争。

    Karen Finley:我认为我们可以有各种不同的构建,其他人的行为也影响着我们自身。在我这种情况中,我认为有一种歇斯底里的成分,一种类似于美狄亚或是美杜莎的失去控制——也许我的体内有一些野生动物的成分吧;而我的另一种构建则是作为一个女性、作为一个受害者应有的状态。我认为,我之所以能够融入学术环境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对某些陈词滥调做出回应。

    Karen Finley

    Alexander Cavaluzzo:你的艺术作品非常复杂,你的行为表演以及书籍当中也包含了许多层次的含义,你是否会因为你的艺术倾斜于政治、而担心它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具有说教的意味?

    Karen Finley:我有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即我的作品有可能过于夸张——但这个念头通常只是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因为始终会有一种政治主张被融入到艺术中。因此我所做的——再加上我创作作品时所面临的挑战——始终都是政治性的,我认为一切事物都有可能是政治性的。

    Alexander Cavaluzzo:现在的政治已经有所进步,正如你所说的,同性恋婚姻在纽约州合法化。但联想到去年12月David Wojnarowicz的作品从国立肖像馆的展览撤下一事,你认为艺术遭遇审查制度这种情况有所好转吗?仍然有人将艺术归结为一个单一的问题,或是剥去它的环境之后再否认他们所感知到的事物。

    Karen Finley:世界上所有事物都需要一分为二地看待。我们还没有到达一个每个人都幸福、自由的地方,在我们的国家乃至全世界中,仍然存在着许多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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